喻姝腾出一只手拍了拍严暮的脑袋,一字一句说的格外用力:
“你在做梦,严暮。”
她说叫姐姐可真的就是姐姐,在末世,她已经二十三岁了,可不是比严暮大?
严暮也不和喻姝争辩,任由她拍他的脑袋,待她说完便拉下喻姝的手把她的掌心摊开朝上,像是把心间酝酿了许久的话从指尖写出来了一般:
“那我叫你阿姝怎样?”
严暮常年练武,手上的薄茧经历一年仍旧未完全消失,略微有些粗糙的指腹在喻姝细嫩的掌心划出两个字——阿姝。
指尖轻划过肌肤的奇异触感就像是一根羽毛在她心间撩动一般,她已经被严暮这完全不经意做出的举动撩拨的脸颊发热了,她轻缓地抽回了手,像是毫不在意地继续放回严暮腿上,低头企图掩盖她微红的小脸,说话间带出几分局促:
“算了,你愿意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严暮看着她掩耳盗铃一般的动作眼底闪过一抹笑意,老是捉弄我,没想到突然也捉弄到她了。
于是他坏心眼地出声喊道:
“阿姝。”
喻姝精致的侧脸红意更甚,小巧的耳垂也蔓延了一抹红色,粉色珍珠耳环轻挂在上?像是被染上羞涩一般,愈发晶莹凝润,她感受到脸上腾起的热意,头也不抬地回道:
“怎么了?”
这般称呼似乎太过亲密了。
严暮看着她的表现眼中笑意逐渐加深,?上却是正经无比,再次喊道叫了一声,比上一句更加温柔:
“阿姝。”
这下喻姝的脖颈处也开始泛红了,瓷白如玉的肌肤瞬间覆上一层粉色,仿若刚开放的柔嫩花瓣一般,娇艳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