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劳大驾。”

说罢屏着气将那药汁一口闷了。

而后面色一变背过身,动了动自己被染涩的舌,苦的几乎要落下泪来。

两根手指忽然狡猾的探进她的嘴里,送进一块甜蜜的方糖。

棠予面上一红,又恼又恨,一时间恶上心头,狠狠地咬住了,直到尝到血腥味才罢休,回过头挑衅的盯着他。

他眸中忽然起了暗火,不过却不是恼怒,而是一种更危险的光。

棠予戒备的向后缩了缩。

段烨喉结微动,垂下眸又打开一层食盒的盖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精巧的小瓷罐,掀开盖子里面是滑腻的白膏。

她目光触及,瞬间又羞又怒,珠簪的尖一下子竖了起来。

他修长的手指挖了一些药膏,另一手则扣住了她的手腕,拉到了自己近前。

这次的力度很轻,和三天前那晚的钳制完全不同。可棠予不知是不敢,还是真的无力,就那么软绵绵的被他拉了过去。

段烨将指上的药膏涂在她腕上的红痕上,留意到她绷直的脊背渐渐放松了下来。

“别怕,我不动你。”

可最后日头西落,红帐还是合上了。

珠簪飞了出来,无声无息的落在委地的裳上。

棠予恨声怒骂:“骗子,我真恨当初没有杀……”

微哑的声音戛然而止。

“对不起。”

他俯下身,说很抱歉。

汗液在十指相扣的掌心交融,迷迷糊糊间,她听到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