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可以等我先吃个晚饭吗?”
“当然可以。”
五条悟转身出去在街上买了几个生红薯,自来熟地蹲在桌子的另外一边,把红薯丢进去烤。
被剥夺了晚饭权利的黑时宰委屈地蹲在走廊上喝开水。
五条悟拿开着无下限的手伸进火里拨弄红薯,和他们闲聊:“两位看起来长得非常相似,是亲人吗?”
火焰里的咒力气息也消失了,无法判断是不是这个奇怪的心理医生自己烧的还是漏瑚烧的。
黑时宰:“他是我哥。”
太宰治:“我是他爹。”
五条悟:“嗯?”
黑时宰缓缓睁大眼睛:“你……”过分了哦。
太宰治把烤好的螃蟹塞给他以作安抚:“好了,你先带着螃蟹回房间吃,我来招待客人。”
看在自己确实干错了事和螃蟹和他以后还要来的份上,黑时宰带着螃蟹走了。
太宰治从仓库里搬了个瘸脚的板凳给五条悟,用着专业的微笑和语气说:“那么客人是有哪方面的疾病呢?”
五条悟严重怀疑这个不知道是不是人的人在辱骂他:“你们诊所的人说话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吗?”
太宰治理不直气也壮:“是的,但美女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