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不会是从小被逼迫着穿裙子之类的……吧?
太宰治不知道他的脑子在想些什么奇怪的东西,但还是危险地眯起了眼:“你该不会是背着我和安吾联系吧?”
怪不得他觉得五条悟入狱见到他的时候,态度有些奇怪。
“对。”五条悟没有心理负担地出卖了坂口安吾,“所以答案呢。”
“是大逆不道的佞臣哦。”太宰露出阴谋家惯有的邪恶笑容,“我告诉我的首领,如果他和我的朋友之间只能活一个的话,活的会是我的朋友。”
和其他世界被森鸥外教导长大的太宰治不同,他是被复数个的太宰治教导长大的。
虽然都是混蛋,但他们教会了他该怎么去安排森鸥外。
五条悟:“学会了。下次我也这么说。”
早知道在商谈乙骨和悠仁的事的时候就这么干了。
太宰:“……您不回去睡觉吗?”
“你不睡吗?”
“我白天睡。”
“正常人都是晚上睡的。”
“我不是人。”
五条悟提着他就回了房间。
太宰:说不过就动手,是不是玩不起?
在猫都睡着了的时间里,廊外的花也掩上了面容。只有探进屋内的月光知道,屋子里的人一个也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