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醒来你告诉他,再也不要来找我,若是再来,下一次我可不敢保证我扎向他动脉的还会不会是麻醉针…”

“顾小姐…”

看着昏迷在地的楚岩。

任述神情复杂。

“…楚总他…这几天他一直很忙,其实,他早就想来找你,而且他也有很多话想对你说,不然…”

“…您让他先在你这儿休息一晚,等明天他醒来…”

“任特助,我没有在跟你谈条件。如果你现在不把他弄走,那我只有报警叫警察来…”

顾眠冷着脸孔,寒了音色。

任述见她动了怒。

自然不敢再劝。

他嘴巴无力的张了张。

最后只是长叹一声。

然后认命的将楚岩弄到了车里。

一屋空寂。

门关上。

落了锁。

顾眠重新坐回到案桌前,重新翻开刚才没有看完的那一本游记。

看着看着便失了神。

随后鼻翼莫名泛了酸楚。

她深呼吸一口气,想了想,干脆合上书。

然后躺到床上去。

夜里很冷。

空气很干。

新买的被子很暖。

但顾眠还是手脚冰凉,冷的蜷缩成一团。

“咚咚咚…”

迷迷糊糊间。

又响起了敲门声。

顾眠没有理会。

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然而敲门声一直不停,似乎不将这扇门敲开便不会罢休。

“梅梅,我错了…”

屋子实在太不隔音。

他在门外喊了一声。

屋里将整个脑袋都蒙在被子里的顾眠还是能很清楚的听见。

未免这夜半他吵到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