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楚母也焦急劝道:“是啊是啊,岩岩,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你流了好多血,我好害怕好担心…”
其他人也都附和着让他去医院详查。
但楚岩态度坚决,他柔声安抚好了楚父楚母。
又对着屋子里其他担忧关切着他的众人柔声表了谢意道了歉意。
这才对着顾眠浅浅开口:“眠眠,你帮我缝针吧,这点儿小伤真的没事,你们都别担心了,赶紧上去烧烤吧,我跟眠眠一会儿就上来…”
楚岩坚持,众人见他伤口血已经止住,他手指能屈能伸,灵活度似乎没怎么受影响。
又都知道他想此时跟顾眠单独相处的意图。
是以等到诊所的医生拿着缝针的药箱赶来后,便都退出了楚岩的房间。
留了顾眠跟楚岩独处。
楚父是最后一个离开房间的,走时还不住的对楚岩使眼色。
楚岩无奈的垂下了头。
他比任何人都希望能有单膝跪在顾眠面前,将手中戒指送出的那一天…
缝合伤口之前,顾眠再一次跟楚岩确认:“不打麻药会很疼,你确定不要打麻药?”
楚岩鼻尖额头缀着虚汗,他点了点头,哑声道:“没事眠眠,我不怕疼!”
顾眠看着他郁郁神色垂下眼眸,然后专注于手上的动作。
楚岩说了不怕疼,但还是没忍住溢出好几声难忍的痛苦呻吟。
顾眠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就将伤口缝合,并且用纱布包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