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讼被明知踹开,身躯渐渐缩小,一时无法再缠上来。
“我没事。”他单膝跪在地上冲容问摆摆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里直骂娘,早知道刚才就应该一剑了解了这恶心玩意儿。
容问一把将他扶起来,眼里蓄了危险的光,已经凝了神力在妄念上。
“别去。”明知看出他意图,一把拉住他,喘了一口气,才道:“它被命铃控制了,不晓得趋利避害,多与它厮缠也无益。我拖住它,你从命铃下手。”
“我来对付师讼,你——”
容问一句话未完,命铃的声响就如八月的雨点一样又大又密起来,师讼被那铃音蛊惑身躯又开始变大。
怒嚎一声,冲了过来。
明知见状,不等容问说完,一下冲向师讼。
“阿知!”容问大叫一声,要抓他,却没抓住。
手顿在半空中握了握,轻叹了口气,只能疾冲向前。
明知这边已经与师讼缠斗在了一起。
那妖物已经完全失了神志,明知次次挡开他的攻击,已经在它身上剖开了数条狰狞伤口,它却像不晓得疼痛的木偶一样,只发了疯一般地冲上来。
他再一次砍开师讼,半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额角已经渗出了汗珠,一夜的奔波劳累,这会儿神力几乎要耗尽,经过这几个来回,更是勉强。
他抬手摸了一把额上汗珠,骂了声祖宗。
身后容问已经飞掠向了命铃,他必须要拖住师讼为容问毁掉命铃争取时间。
便只能强撑起身子,屏息快速冲向师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