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二人闻他此言,顿时面色也都凝重了不少。
最坏的结果不外乎有人弑神,但若真如此,西州这烂摊子就绝非是他们三人可以收拾得了的, “云府君道行高深,轻易出不了什么事,”容问宽慰着说,双眼眯了眯,“只是这人如此大手笔,先不说他是谁,单论这些被抽取的生魂……他究竟要做什么?”
明知顿时被点醒了,惊诧地看向容问,“你是担心……”
“阿知,这其间怕是有更大的阴谋。”容问点点头,神色凝重。
明知一怔。
若说此人有什么目标,莫非……
“阿知?”见他脸色苍白着许久没搭腔,容问便觉不对,担忧地凝视着他。
慕同尘看两人一会儿,适时地开口,“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倒是眼下,不如想想法子找到那群沙织人和裴罗,好从这鬼地方出去。”
二人颇觉有理,才从各自的思绪中回过神。
但就此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叫上伊迪哈,走吧。”明知对二人说道,顺便喊了伊迪哈两声。
声音在空旷的夜风中传的很远,但却无人回应。
他一挑眉,又叫了两声,没得到回应,只当是伊迪哈走得远了,索性向他方才离开的地方走去。
约莫半盏茶,但见周围开始出现房屋瓦舍,木质的横梁窗扉在风中咯吱作响,酒楼食肆前写着揽客招呼的破烂幌子已看不清颜色,在风中孤零零地打着旋儿。
透过未来得及掩实的破烂柴门,窥得屋内掀翻在地的桌椅案几,色彩瑰丽的陶盘瓦罐碎了一地。
主人家走的仓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