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问看着他神色飞扬,眯眼缓缓道:“……可惜这谢郁是个君子,怕是死也做不来这等谋君窃国之事。”
他一怔。默然良久,缓缓道:“……是啊……他是个君子。”
……谢郁做不来谋君窃国之事,而他又何尝不是。
……
两人说话间,便已经赶上了前方驼队。
这骆驼本只能乘一个人,一路上他只能坐在容问腿上,眼下前方人多,被看见了总归不好。
二人便下来走路。
容问应先前那仆从多看了他两眼,醋着一直要牵着他手宣誓主权。
跟个护食的小狗似的, 看见林二迎上来时也不曾松开。
“容夫人可无碍了?”林二想是听了仆从的话,一见他们便关切问道。
容问看了他一眼,笑道:“无碍了,想是前几天没休息好,等到了休息休息便是。有劳挂心。”
林二点点头,“约莫再有半个时辰便能到鹘骨,不如先请尊夫人回辇中休息。”
明知害怕林夫人再问些要他难以回答的话来,此刻是断不肯的,便托头晕想吹吹风与容问同行。
看着二人紧牵着的手,林二便也不坚持,叫仆从选了匹两人可乘的骆驼给他们。
一行人又向鹘骨行去。
啜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