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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像师:“节目组准备的车里本来有摄影机跟拍的,可是炎少没用准备的车,所以只能全程跟拍了。”

炎律拧了拧眉头,俊秀不羁的脸上有些不高兴,阮白懒洋洋抵着靠背看两人的发展,丝毫不担心炎律会把人赶下车——如果要问为什么的话,大概经过短暂的接触发现这位嚣张跋扈的少爷,是货真价实的纸老虎,尽管被家族宠得任性,但也不是真正的蛮横不讲理。

“烦死了。”

果然,炎律不爽的嘟囔一句,将车门“咚”的一声关上,俊秀的脸上还有点不太高兴但到底没有做出把人赶下车的举动,摄像师松了一口气。

“准备去哪儿?”

司机的位置传来声音,与炎律肆意张扬的声线相反,阮白懒散的抬起眼,发现司机竟然也在看她。他的年纪看山去和炎律差不多大,头发染了雾霾蓝,发现她的目光后对她露齿一笑。

是比较花心轻浮的长相。

阮白可以从他的目光里看出对方的轻佻,她连心理动态都不用开就能够猜出对方在想什么,她没趣的收回视线。坐在身边的炎律将信封里的照片翻出来,递给司机。

炎律:“有石墩的地方在哪里?”

“那可到处都是啊。”司机接过照片:“我发群里看有没有人知道。”

摄影师欲言又止,最后到底没敢说出口。

阮白的视线被骨节分明又细长的手吸引,他的手上还戴了好几个银色的戒指,但手指是釉质的瓷白,与夸张的戒指图形格格不入,她抬起头看见炎律银发下隐约露出黑色的耳钉,凌乱银发和t恤领口处露出的一截白皙修长的脖颈上纹身如同蔓延的藤萝,斑斓的从后颈爬上耳后。

将嚣张叛逆的少爷人设展露的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