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潇洒的将不记得的事情抛之脑后, 叫了一辆出租车。当她坐上出租车准备报酒店名字时,她的手机响了。
是一串数字。
阮白接起电话:“哪位?”
“阮、白!”
陆桥正?怎么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 有点咬牙切齿。难道她又做了什么好事?
阮白惬意的靠在出租车的软椅上, 手搭在扶手, 殷红的指甲缓慢的点着, 表情有点茫然,又无所谓。“有事吗?”
陆桥正的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昨天你让我来民政局离婚,你人呢?我在这里等了两个小时了!”
你当我没别的事是不是!
阮白“啊”的拖长了音,嗓音带笑:“中途被经纪公司叫走了,我马上过来。”
“你是不是压根就忘记了?”
阮白撒起谎脸不红心不跳:“没有, 怎么可能, 你别瞎说。”
“没有忘记, 那就是找借口?”陆桥正嗤笑:“阮白你是不是后悔了, 根本就不想离婚?”
“?”阮白:“我马上过来,等着。我要向您表达我迫不及待想要离婚的诚意。”
“?????”
出租车开得飞起, 很快到达民政局。
一位穿着黑色衬衣的男人戴着黑色墨镜,手插在笔直的西装裤裤兜里,旁边的电线杆印照出他挺拔昂藏的身形, 分明的轮廓有了墨镜的修饰线条更加凌厉干练。
处在那, 就是一张随手拍的硬照片子。
阮白给钱下车,关上车门时影帝转过头来。阮白在风里撩了撩微卷的发,将落在脸颊边的长发别到耳朵后面。这才一步一步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