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律“嗖”地一声从车内站起来,张开又细又长的手臂挡住身后的人:“薛意你找阮白干嘛?她就是一个长得好看点但超级会气人的家伙,一点意思都没有!”
“……”
薛意的眼眸黑得浓稠,黏糊糊的从阮白转移到炎律身上。他的个子一米八几,但还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俊秀的面容稚气未脱。
一席话对早已在战场厮杀过的人来说,没有丝毫压迫感,反而因为他小鸡护崽子的举动显得幼稚搞笑。
自己都还是小鬼,还想用羽翼护着别人。
薛意无视炎律,越过撑着下颌忍俊不禁被炎律逗笑的阮白。“你怎么看。”
“嗯。”阮白评价:“炸毛和一本正经护人的时候都很蠢,还自不量力。”
但意外的很可爱。
被提到的少爷软白的耳朵霎时间变得通红,凌乱的银发都无法掩藏住,连后颈的脖子也开始微微泛着红,白皙脖颈上绿色的图腾变得尤其鲜活。
炎律扭头瞪人:“谁蠢了!你才自不量力!”
阮白没心没肺的支着头笑:“谁回答就说谁。”
“阮白!!”
薛意:“……”
冷若冰霜的男人周围的温度下降,他阴沉的眼恹恹的扫过旁若无人争吵的两人,嗓音轻且慢:“看来阮小姐跟炎律的关系很好啊。”
炎律:“谁跟她关系好了?本少爷不认识不知好歹的人!”
阮白耸了耸肩。“如你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