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应该怎么告诉你,他们根本就不是夫妻呢?
临绯用土砖搭建出简陋的“炉子”, 借了大叔的火柴,扯了几张纸巾引燃火,将干柴丢进去。
不一会儿火就烧了起来。
六个小红薯被丢在了炉子下面, 上面放着几根削皮的甘蔗。
没过一会儿, 红薯的香气就散发出来,临绯折了四根树枝,将红薯插在树枝上。
临绯第一个递给阮白:“给你。”
阮白眉梢微挑,接过来。
临绯压在心底的石头松了松,却见阮白顺手将红薯递给年年。
阮白难道在生气?她, 原来也是会露出不高兴情绪的吗。
临绯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不该高兴:阮白对他有别的情绪,是否代表他不一样?
阮白笑眯眯地看着年年:“你先吃,帮我看看熟了没有。”
年年:“……”
大叔:“……”
临绯:“……”
她根本就没有变!还是一样的邪恶!
年年嘟了嘟嘴,虽然不高兴,但到底没有抵过红薯甜甜的香气,他吹了吹红薯,用指尖拨开红薯一层皮:里面的红薯肉被烧得黄橙橙的,散发着热气。
更香了。
闻起来更甜了。
年年忍不住吞了吞唾沫:“熟了,熟了。年年要第一个吃了!”
年年张开嘴就要咬,被临绯制止,让他边吹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