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没跟炎律客气, 坐上担架, 任由两位强装的保镖抬着走。
事实证明她的决定是正确的,炎律家的别墅很大很广,走了足足有半个小时。
等到他们下担架,抬他们的保镖脚步都是虚浮的。
阮白抬起眼看了眼富丽堂皇像是宫殿的朱红建筑物,忽然明白为什么阮暖想要吊着炎律等人了。
有钱的那么多, 只跟一个人在一起多吃亏。
炎律神神秘秘的探过头,说着自己的新发型:“我们一起坐担架,好像被抬着的新娘子。”
阮白:“你一个男生,说这话不觉得违和?”
“对哦,我是男的怎么能做新娘子!”炎律恍然大悟:“那就像是新郎跟新娘!”
“……”阮白微笑:“我能揍你一顿,让你再坐一次。”
炎律委屈:“???”
你跟你分享趣事,你却只想揍我?!
阮白笑容满面的威胁人完毕,拾级而上在女仆的引领下走进别墅内。
别墅外已经感觉到大气,进入以后才发现里面只能用别有洞天、极具奢华来形容。
肖杰的眼睛都瞪直了,宛若刘姥姥进大院似的:“这、这该不会是清朝的花瓶吧?这个金色的,该不会是金子熔炼的吧?还有这个……”
他瞪大了眼睛絮絮叨叨,当看见炎大少被卢争推进客厅里,他闭上嘴巴连忙跟上阮白和炎律。
他不找茬的时候阮白通常懒得理人,少爷嘴巴嚣张心思不坏。
只有卢争和炎续看他一眼,他都觉得心惊胆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