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薛老捧着茶杯,缓缓开口:“我们还有晚宴的事情需要讨论,这次赴宴你代表的不仅仅是你,还有我们薛家。要好好的商讨。”
“不如留下来吃个饭。”
都是成年人,怎么会不懂薛老背后的目的是什么。宴会的事有什么可讨论的。
重点是需要她留下。
阮白缓缓勾起几分笑,大红色的蔻丹折射出宝石一般的光芒。
“好呀。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阮白留在薛家,和薛老聊着天。夜幕降临,没多久仆人过来说饭已经准备好了,请大家去宴会厅。
阮白袅袅娜娜的站起身:“我先去一趟洗手间。”
“嗯,”薛老吩咐下人:“你带阮小姐去洗手间。”
“是,阮小姐请跟我来。”
阮白对薛老礼貌颔首,优雅的踩着小高跟,与仆人走开。
洗手间里点着香薰,灯光有些暗,她从隔间走出,走到水龙头前洗手。
葱白的指尖沾了水珠,她随意的扯过纸巾,裹着手擦拭一番,缓缓走出洗手间。
正欲出门,一个黑色的身影忽然窜出来,不由分说的将她撤回女厕,按在冰冷的墙面。
男人的声音似大提琴一般低沉,
嗓音里的危险成分不容忽视。
“你无视我,阮白。”
“你今天一眼都没有看我。”
可是说出的话却透出一丝委屈和控诉,像是被驯化了,却又被主人丢弃的狼崽子。
阮白软唇微勾,手指轻轻刮过他凌冽分明的下颌,滚动圆润的喉结。
“那薛少说,应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