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低头看了眼裙子,她穿的是黑色带荷叶边的裙子,轻薄透气,长度在膝盖。恰好露出一双又白又细的长腿。
短吗?
不短。
存心找茬就不需要多费口舌了。
阮白掂了掂手里的矿泉水,慢吞吞的站起来准备砸人。
没想到调戏她的人感觉菊花一疼,整个人都跳了起来。
“谁特么的戳我!!”
“是不是找死!”
阮白捏着矿泉水,饶有兴趣的看着几个混混的身后。一米八的少爷不知什么时候出现,手里拿着一把紫花的伞,一伸出去就戳中某人不可描述的地方,气的他哇哇叫。
听声音,是刚才出言揶揄的其中一个人。
那人暴跳如雷的模样,哪儿还有调笑女生裙子短,故意勾引他的无赖模样,气急败坏的冲炎律一阵嚷嚷。
炎律骨节分明的手指将帽檐往上拉了拉,露出一双丹凤眼:“哦,少爷看你瞎逼逼,帮你把嘴巴堵上。”
说完他嫌弃的看了眼手中的伞,砸了咂嘴。
“这伞已经不能用了,”
混混们气的炸毛:“你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给我打!”
这人大概是几个人的大哥,他一声令下之后,别的几个也顾不上阮白,都将炎律包围起来。气势汹汹的说:“今天你不给我道歉,就别想走了!”
“嘁,”少爷随手将伞丢在地上:“看不起谁呢?等我打个电话。”
大哥戒备的看他:“怎么,你要搬救兵?”
“嗯,”炎律:“关门放段砚,等着。”
段砚????
大哥和混混们一头雾水:这是哪家狗的名字,别说,还取得挺像人名的哈!
炎律的身形比营养不良的混混们高出一截,又高又瘦,帽檐下露出一头银发和下颌,吊儿郎当的模样比混混们还像不良少年:“喂,段砚,有人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