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少爷要过世似的!
炎律凶巴巴的瞪着阮白背影,可惜袅娜背影的主人压根就不搭理他,连头都没有回。如云的黑发落在脖颈两侧,露出一小节白皙的肌肤来,那片雪白藏在乌黑微卷的发和黑色的衣服里。
白的勾魂摄魄。
炎律被那片白色吸引, 顿了顿,不自在的别开视线。
脑袋里闪过他和段砚在楼道里的一幕。
段砚在一旁吞云吐雾,翘着腿一副花花公子的臭德行,还在八卦他和阮白的事情。
他们当时其实说了不少的话。
但他记得的却是那一句。
——就算阮白总惹少爷生气,我也不想她出事。
炎律露出一丝茫然。
好奇怪,为什么他忽然就护着阮白了。一开始他只是觉得阮白很漂亮,腰很细,后来被欺负着,怎么和阮白越皱越近了。他明明就没有被虐还对人好的良好品质啊。
化妆室很空旷,里面没有人,窗口放着两盆吊篮,叶子翠翠小小,映着窗外的蓝天白云,是一副很好的风景图。
阮白随意的找了个靠门边的位置坐下,靠着椅背便懒洋洋的打着哈欠。
椅子是转椅,下面有两个小轮子晃晃悠悠,她玩心起来晃悠了一圈。
听到门外有动静,阮白将软白细长的手按在桌子上,椅子停止转动。黑色如曜石的指甲在灯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衬得细而白的手指润泽透白。
炎律走进来,瞥了眼她的手:“换指甲油了?”
“嗯哼,”阮白看了眼自己的手:“蹭薛意的。”
虽然她有钱,但不需要自己花钱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阮白笑眯眯的将自己的手抬起,“好看吗?”
一只手从天而降,骨节分明的手指冷白皮色,比起阮白的手偏硬气不少。
十足十的男性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