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笑一声。
“你不用受父亲兄弟管制,不用担心露出锋芒。”
从未有人对他说过这些话,傻缺少爷还对他不用管家族企业自由自在而羡慕。但只有他知道自己过的有多么的艰辛,只能假装听不懂段奇、段落的嘲讽,圆滑处世,将自己表现得像个废物。
才能顺利长大。
他想,他当然想。
只不过没想到机会来的如此快,更没有想到会出自阮白手中。
段砚顿了顿,“真话是?”
阮白咀嚼着香脆爽口的鱿鱼,含糊:“因为自己卖丹药太麻烦,所以找人帮我卖钱,做甩手掌柜。”
“……”
把我的感动还回来!
最后段砚还是请阮白吃了一条街,看着又瘦又高的女生也不知道怎么那么能吃,竟然真的吃的下去。
但阮白是黑红顶流,效果堪称显著,送阮白回家的时候,刚停车他就收到一个新闻推送:《阮白的新欢终于还是有了段家小儿子——段砚的位置吗。受害者名单又多出一位。》
好家伙,还受害者名单。
将咱们新晋顶流说的像是女流氓。
段砚熄火的时候看了一眼,后座传来将门拉上的声音,他扭头看见阮白身体一低,便走了出去。
“很快有人会找上你。”
“记得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