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砚:你还有除我以外的朋友?不可能。
“!!!”
怎么说话的?他怎么就不能有别的朋友了?!
炎律:狗东西你什么意思?
炎律:是不是想绝交?
段砚:因为少爷的智商不够, 别人想跟你做朋友送东西又请客, 你气的跳起来:你想打架吗?还玩先礼后兵?吃人嘴软, 在我这里不存在的。
段砚:你忘记了?
炎律:?
炎律:他就是想跟我打架,讽刺我, 这下东西好像谁家买不起似的!
段砚:……
段砚:我的确应该反思一下自己为什么要跟你瞎扯这些,言归正传,你想问什么。
炎律:不是我, 是我朋友!!
段砚:行行行, 好好好。你朋友,你朋友想问我什么?
言归正传以后,炎律忽然不知道怎么说。
炎律:就是,那什么,有个针锋相对的人, 相处着相处着,忽然很想那什么。
段砚:上床?
炎律:???
说什么呢!
狗东西,整天在想什么!
炎律心里的忐忑,被段砚的一句话冲击得反而平静了下来,他仔细的想了想。
平时他会想亲阮白吗?完全不会。
平时会有想抱她吗?不被气死都算他坚强。
那为什么会忽然鬼迷心窍想亲她?
炎律想了想,眼前闪过巴掌大的草莓红艳艳,透露珠宝的光泽感。秀色可餐。而且刚才阮白吃了草莓,嘴巴香香,唇瓣还有草莓汁。
他悟了,他终于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