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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来去附近找点干枯的木枝,干草,用细软好燃烧的干草铺在树枝上,用打火机引燃,火舌舔舐干草后烧到了下面木枝,火势慢慢的起来了。前面做的还算井井有条,但火烧起来以后少爷就傻乎乎的两只手提着锅的两边,站在火堆上用人力煮鱼。

阮白盯他几秒。

“???”炎律:“你为什么要用一言难尽的表情看我?好像我是傻子似的!”

难道你不是傻子吗。

哪个正常人会用手提着锅,煮鱼?

阮白:“你的手不烫?”

【一开始刚煮起来还没感觉。】

【现在温度上来以后就……】

【但我总不能让你拿着锅吧!】

炎律头顶上飘过心理活动,嘴巴还是那么硬:“不烫,我怎么可能会感觉烫!小意思!”

【草,烫死少爷了!】

【哥我要回家qwq】

有的人被烫的细长白皙的手都通红了,但是他充分的表达出什么叫煮熟的鸭子嘴还是很硬的精神,死活不肯说出来。眼眶都红了,委屈巴巴又使劲儿嘴硬。

阮白慢悠悠的说:“哦,看来少爷皮很厚。”

可恶!

阮白你根本就没有心!

少爷鼓起腮帮:“少爷我细皮嫩肉,养尊处优,才不皮厚呢。要不是因为不想你来被烫手,我才不拿着这该死的锅,嘶,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