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暖的精神被薛意和女仆残害得有些错乱恍惚,她不顾场合, 张口就来:“有什么不厚道?反正阮白有钱, 几颗丹药就能让钱还完了。她举手之劳的事情,凭什么不帮我?”
“别人凭什么要帮你?”
“凭你小时候抢人家妈妈织的小兔子玩偶?凭你不要脸强占别人的名头,攀附炎家,陆家,薛家?好事你都占完了, 凭什么还钱要阮白来?要不要脸?”
“我觉得阮小姐可能不知道厚颜无耻四个字要怎么写。”
阮暖从未受到过如此恶劣针对的话,她气的全身都在颤抖,薛意带来的害怕、委屈、压迫,临绯的背叛,陆桥正的划清界限,这些种种委屈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爆发。
她像是疯子一般尖叫起来。
伸出手,膝盖呈现诡异的弯曲,她此刻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发了疯的想要口出恶言的人收到教训。她扑了过去,双手紧紧的抓住那个记者的脖子,手指几乎掐进了对方的肉里。
“好痛……放开我!!呃啊……”
记者最初还有力气挣扎,后来身上的力气一点点流逝,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只能微弱的挣扎,最后躺在地上不动了。
“什么情况?”
“阮暖这就受不了了?当初的阮白比她更惨吧。”
“等等,情况好像不对劲!”
一开始众人还真没将阮暖放在眼里,都架着相机录制,直到那个身体强装的记者被扑倒在地,挣扎的力度变小,后来没有了力气,连声音也弱了下来。
大家终于察觉到不对劲,想要去拉开的时候。
他们走近才发现,阮暖身下的男人身体忽然变得干瘪起来,就像是在骨架上铺了一层人皮,可怕又惊悚!
所有靠近的人都“唰”地一声往后退,很快的空出一大块空地出来,谁都不敢接近阮暖。
阮暖收回手,看着收下没有了生气的男人,露出恍惚畅快的笑容:“哈哈哈哈,我,我是唔的,我是无辜的。都怪你们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