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一刻,认为你是我的最重要。就像在车上时那样,脑子里只有你。”
炎律说完以后,病房里陷入安静,只有挂在墙上的时钟在“滴答”、“滴答”走动。
“喂,少爷说了这么多你怎么回事。”炎律撇了撇嘴,对她的反应表示很生气:“这个时候怎么可以光看着我,不说话啊?好歹应该感动到热泪盈眶,说“我好感动”、“少爷真帅气”、“谢谢你”之类的话吧!”
然而某个人的心理活动却是反差萌。
【可恶,好歹给点回应啊!】
【这样我很尴尬的啊!】
【要不,假装睡着了吧。】
某个少爷表面真的超~级生气不满的,臭拽脸上写满了不高兴,凶神恶煞的丹凤眼也威风凛凛的瞪着,暗示银发下的耳垂红彤彤的,脸上更是粉嘟嘟的,尴尬与羞涩压根就没有被掩藏住。
企图拔高音量,用嘹亮的嗓门和臭拽脸掩藏尴尬,又傻又蠢萌。
最后少年已经放弃再等待答案了,他两腿一蹬,重重的倒在病床上弹了弹,鼓着腮帮闭上眼:“忽然觉得好疲惫,一定是我还没有恢复好!!我睡了。”
“我睡着了!!”
阮白闲闲的侧头看他,不忘评价:“原来少爷睡觉,靠的是声控唤醒深度睡眠?”
“……”
算了,早该知道她没有心的。
炎律嘟着嘴翻身不跟她说话,闭上眼,因为大病初愈又对薛意一阵踹,他闭着眼闭着眼就打起哈欠,困意一阵阵袭来,浑浑噩噩的还真要睡过去了。
他忽然听见阮白轻轻地开口。
“少爷刚才,是准备对我告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