踱着步子离他远远的,同情的盯着他。
“容,瑜!”
听见背后咬牙切齿的声音,被君墨珩日常支配的恐惧,让他面色一僵。
“呵呵,君墨珩啊,真的是你啊。”容瑜讨好的转过头。
“你最近是皮痒了吗?”君墨珩咬牙切齿的问道。
“哪有?我这不是有点没反应过来嘛,你什么时候这么温柔了?莫不是她是你的私生女?”
这不解释还好,越解释越离谱。
福伯捂住自己的眼睛,这容公子医术是很高,可是他时不时不靠谱,犯傻,也着实让人无语。
容瑜没管君墨珩越来越黑的脸,还在那里,滔滔不绝的猜测,“诶,也不对啊,你还小……”
“墨竹,带下去,给他松松骨头。”君墨珩不想听他的碎碎念,福伯推着轮椅出了院子,朝书房走去。
容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墨竹拉着手往外拽,他挣扎着,奈何墨竹拉的太紧了。
“君墨珩,你背信弃义,你重色轻友,你……”不知道哪里来的词语,一个劲的往君墨珩身上扑。
墨竹一拳头过来,容瑜痛的捂住肚子,指控到,“你个呆子,你还真打啊,你不怕打坏了我,谁给你家王爷治病啊?”
墨竹依旧往他身上打出拳头,听此他愣了一下,又继续打。
“不需要你,有鬼医。”
“嘿,你们还真是主仆,真像。”容瑜挣脱他的手,不断躲闪着,捂着肚子,边痛还不忘逗墨竹。
“呆子,你们主子变了,你咋还没变?还是那古板的样子。”
墨竹又是一拳。
诶,我闪。
“你不怕,你们主子有了新欢,忘了旧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