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在地上,低着头,眼中闪过一丝狠意,一闪而过,快得让人无法捕捉。

看着他的蠢样,太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骂道,“蠢货,人没凑齐就算了,还让人把老窝给一把端了,若不是我派人在那里一直守着,将线索毁了个干净,那君墨珩就能顺藤摸瓜,查到哀家的头上了!”

万长鸿卑微道,“太妃息怒,属下这几日,因着给自家儿子悄悄办丧事,况且,属下也没想到,他们拐卖小孩子,居然将小郡主拐了进去。”

话刚说完,又被太妃给踹翻,“闭嘴,什么小郡主,那个小贱蹄子她不配,只有,只有哀家给镇南王生的女儿才是小郡主。”

“是,是,是属下口误。”万长鸿爬起来,磕头认错,但眼中却忍不住闪过讥讽。

“哀家不管,除夕后,哀家要见到二十个童男童女!听到没有?”

“可是,太妃,这段时间战王查得太严了,根本无法下手啊。”

太妃却在他身前蹲下,芊芊手指挑起他的下巴,使他直视自己,邪笑道,“怎么?哀家说的话,你也敢反驳了?是不服哀家?嗯?”

她长相妖娆,此刻虽未施粉黛,那如豆蔻少女般的她微微一笑,声音媚骨诱人。

但听在万长鸿耳中,却忍不住打颤,不知道的人或许会被她的样子迷惑,但他不会,也不敢,这个女人修为不低,本该温柔的皮相下,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啖其骨肉的恶魔,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发疯,心机深沉。

万长鸿脸色泛白,谨小慎微,“不,不敢,太妃吩咐的,属下立马下去,立马吩咐下去。”

“哼,算你识相!”太妃丢开他的下巴,像是丢什么垃圾一,复而拿出帕子嫌恶的擦着方才捏他下巴的手。

万长鸿运用灵力稳住身形,才没有再次摔倒在地上,他敛去眼中的阴鹫,又神色紧张,战战兢兢道,“太妃,为,为何不去找宁南王帮忙呢?虽然,他很,很怂,权利也不大,但是好歹是一个王爷,他的暗卫也有,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