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生站起身,手指着她颤抖,这次是真的怒了,他怎么也想不到慕九浔会如此猖狂,阴鸷布满五官,一张脸气得变形。

“慕九浔!你真是目中无人,猖狂至极!你就不怕我万千将士为死去的无辜之人,讨伐于你吗?你以为就慕家军所向披靡,本王的秦家军就不行了嘛!”

“哦?本座竟不知,这秦家军何时成了王爷的私兵了?”慕九浔沉眸。

“训练场上,他们无视圣旨,对本座无礼,意图扰乱军心,单单只这一条,便可诛他九族。”

“你们口里无辜之人,在西疆作威作福,强抢民女,鱼肉百姓,这就是你们口中的有功之臣?他们的罪行罄竹难书,无论哪一条都足够他们死一千次,一万次的!”

秦毅生心里“咯噔”一声,又死鸭子嘴硬道:“慕九浔,你一张嘴自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了,可西疆将军怎能容你如此编排?”

慕九浔见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从空间里拿出一叠纸,砸在他脸上:“你要证据?那本座便给你证据!”

风拂过,吹起一地的纸张,吹向人群,人们捡起脚边的纸,白纸黑字,全都记录着那四位的罪行,以及证人画押的字据。

秦毅生也捡起来,脸色逐渐变白,白纸黑字,桩桩件件何时发生,怎么发生,证人画押,应有尽有,包括有人贿赂,因何事贿赂,贿赂多少钱,都清楚地很。

心里暗骂蠢货,他早知道手下之人手脚不干净,到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曾想,竟然会让人抓到如此多的把柄。

同时,对慕九浔的实力生出一股惊惧,条条款款如此详细,那背后势力该是多么的恐怖。

围观者看向他们的眼光都不对了。

秦毅生见木已成舟,眼下再无法辩驳了,赶紧道:“竟然不知他们背着本王,做出如此恶行,真让本王痛心啊!”

慕九浔:……真是一个比一个演技好,不去演戏都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