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很多人都期盼着能得到他的宠爱,只有她厌恶这样的接触。

外人眼里的殊荣,于她而言是一场场的凌迟,让她痛不欲生。

她不是天生犯贱,她也有自己的尊严,可如今这男人肆意践踏着她的尊严,将她当成了一块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抹布。

他说她烂了。

不错,她确实烂了,被他折磨得烂了。

有时她都嫌弃现在的自己,觉得很脏很脏。

她成了他手里把玩的货物,他可以由着性子随意拿捏她。

哪天她怀孕了,他若不想要,直接赏她一脚,让她撕心裂肺的痛一场。

等她好了,他又故技重施,周而复始。

她觉得自己真的比臭水沟里的石头还要脏,比夜场里那些拜金女还要贱。

……

未来几天里,她时时刻刻承受着他的欺凌。

也不知道这条狗受了什么刺激,一口一口的撕咬她,将她折磨得体无完肤。

正月初十,曾兰回了公馆,与她同行的还有盛家夫妇。

云汐站在拐角处,看着盛先生温柔的替曾兰披大衣,豆大的泪珠顺着眼角滚滚而落。

那是她的爸爸!

他的慈爱,原本该给与她的。

如今什么都没了。

她还被曾兰害得遍体鳞伤千疮百孔。

客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