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肯定,他已经拿着血样去了鉴定室。”

曾兰在病房里来回踱步。

绝不能让盛迟知道那小贱种是战司寒的,他一旦知道,就会推测出有人在背后害云汐。

一旦推测出了这个,他会下意识认为云汐这几年所遭遇的都是被人陷害的。

若他深入调查,一切的一切怕是都瞒不住了。

“鉴定科晚上不会上班,而盛家的人现在对我还没有起疑,小采,你随便取点男人的血过来,然后将里面的血样调换,只要不是战司寒的血,鉴定报告就不可能出现父女关系。”

小采点点头,“我这就去办,只不过鉴定报告真的能糊弄得住大少爷么?”

“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把眼前的困难淌过去再说,至于后面的,到时候再说,退一万步讲。

即使所有的真相全部都捅穿了又如何,我是盛家的女儿,他能把我怎样?

不错,他是指挥官,位高权重,但他总不能六亲不认吧?只要不让盛家夫妇知道我是冒充的,我就能高枕无忧。”

这话,纯属是安慰自己。

小采不再多说,悄悄退了出去。

曾兰刚回到病床上靠着,房门又推开了,盛夫人沉着脸从外面走了进来。

真是晦气,合适的肾源竟然是那个贱蹄子的。

移植到她丈夫体内,他们还嫌脏呢。

可他们现在找不到合适的肾源,只能用她的了。

“妈咪,怎么了?您脸色似乎不太好看,是出什么问题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