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所有的人都对我笑。
他们用手作喇叭,大声呼喊,我像是陷进一片热烈的浪里,我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视线落在舞台上,ethan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过身去了。
不知道他背对着我的时候是什么表情。
我不知道他的意图,猜不出他的目的,我表面上流露一丝意外,心里却十分慌乱,在我还没想明白的时候,ethan已经开始弹起吉他,下一首歌开始了。
有好几个我周围的人凑过来,笑着大声问我:“帅哥,左渤遥在向你求婚吗?”
“你们是一对吗?”
“你为什么不答应他?”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勉强露出一丝笑,摇了摇头,演出还没结束,我就挤出了人群,向日葵在室内孤独地待了几个小时,已经有些衰败,我把手表的盒子合住。
我被暖热的风吹得头晕,在外面站了很久很久,里面又唱了好几首歌,忽然有人拍我的肩膀,转过身,看到了键盘手文铎。
他吸着一根烟,把燃着的另一根递给我。
我摆摆手,说:“不常吸,谢谢。”
“拿着。”他把烟塞进我的指缝里,用力地拍我的肩膀。
我不得不接了,我问:“结束了吗?”
“嗯。”
“我什么时候能见ethan一面?”
“他开车走了。”
近海的风把我的头发吹乱,我站在原地沉默了很久,礼物被迫收下,再还回去貌似不可能,我嗅了嗅向日葵,没什么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