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frank在一起之后,我总是做出些意料之外的事,说一些意料之外的话。
我以为他睡着了,就偷偷将他t恤的下摆掀起来,然后,用手心蹭他的肚子,心里想,练得这么健康精瘦,又保养得年轻英俊,居然他妈做了三十年的直男。
这时候,我仿佛忘记自己也曾是个直男了。
frank忽然就来了精神,他抓着我的手腕,低声说:“我还没睡呢。”
瘦弱如我,哪里是一米九的对手,顿时,痉挛着手指不敢说话。本来,衣服被我掀起来一点点,frank忽然就坐起来,将上衣整个脱掉了。
他在被窝里,抱着我,扯着我的手腕,声音冷冷地命令我。
“爱摸是吧,摸个够。”他说。
我可能惹他生气了吧,我这样想。
于是,接下来的言行都变得小心翼翼,我抱住了frank的腰,贴在他身上,说:“不要生气,不要生气,生气给魔鬼留地步。”
“ethan”许久了,他才小声叫我的名字。
“是我呀。”我说。
“真的不敢相信,”他抬起手搓了搓我的脸颊,然后问,“可以接吻吗?”
我深吸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回答:“说不可以有用吗?”
虽然我的初吻在n年前就送了出去,但几天来对欧式吻技的体验让我觉得自己白活一场,frank看上去倒真的不是海王,可他怎么这么会。
又开始顶着夜幕亲嘴,空气都变成温热的,他玩我的头发都要玩出花来,攥着鬓角的一缕,往耳后撩,掉出来,再撩一次,然后,指头再去碰我的后腰。
揉捏我的脊骨。
我快要发疯了,色令智昏我懂了,君王不早朝我也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