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那如果你忙,又想我了,我陪你工作呗,我可以不说话。”
说这些的时候,我都能想象出frank坐在书房里,举着电话一脸正经的样子,真是搞不懂他,视频通话不喜欢,就热衷于语音通话。
他说:“等一下,我忙完打给你,不然明天这个弄不完了,开会要完蛋。”
“旁边有其他人?”
“怎么可能。”
终于,软磨硬泡和威逼利诱全都奏效了,frank穿着白色的健身背心办公,真是有点不符合他的人设,他戴着airods,视频打通的时候用手挠了挠眼皮。
“哇……帅哥。”我说。
看得出来,frank还是不适应我这样间歇性发神经,他呆住了,又有点害羞,说:“我在工作啊。”
“看一下旁边,捉个奸。”
“旁边只有,”frank站起来了,伸手到镜头以外,够了半天,他忽然忍不住笑了,说,“只有……”
接下来,他展示给摄像头的,是我的照片,随意的自拍,原本是和车友的合影,但另外两个人被裁掉了。
“看到了吗?”frank对着我笑,拿起相框亲了一口。
啊,我总是放松警惕,忘记他才是最令人招架不住的一个,做一个呕吐的表情来掩饰我的害羞,说:“再见吧再见吧。”
“我换了新眼镜,看出来了吗?”frank问我。
我回答:“没看出来啊,你又不经常戴眼镜。”
和frank不是天天见面的,想念是奇妙的,一瞬间,脑子里跳出来前天夜里的画面,耳朵烫得快要掉下来,心脏快要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