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ank开车来找我了,他说:“好远啊这地方。”
“我现在要控诉。”
“怎么了?”他问。
我连着打了两个喷嚏,事实上天气并不冷,我回答:“明天凌晨才下班,要是有人过劳死了,算谁的啊。”
“通宵嘛?”frank把带来的零食递给我,让我饿了吃,自从认识了我,他的车的使用率增加了百分之三百。
所以我问:“你每次因为我把车开出来,心不心疼油钱?”
“钱没人重要。”他摸我的头发。
我俩,站在摄影棚附近的一块草地里,这四周好荒凉,没什么高楼,人也不多,我披着薄外衣,和frank面对面,他走之前吻了我。
又紧紧抱住我,我垂着手喘不过气,被他揽着晃,接着,我的手机就响了,廖怡然说:“我就在楼上,看见你们了。”
“看见了也要报告吗?”
“你小心点哈,外面有拍照的。”
“那我是不是应该比耶啊。”
我有点纳闷,我才不在乎拍照的,frank见不得人吗?并没有,我巴不得让他们都知道,然后,当着恐同主义者的面接吻。
廖怡然说:“你想好哈,如果想顺顺利利录完节目的话。”
在某些事情上,我妥协的唯一原因就是乐队里辛苦付出的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