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外面的还是家里的?”
“外面的。”
frank急忙给他助理打电话,说有一家酸菜鱼特别好吃的川菜馆子,但不做外卖,所以勒令助理小伙子去排队了,我让他叫个跑腿,他说不放心。
这倒是有些夸张了,我又不是皇上,还有人下毒谋害我吗?
这几天谢绝了几乎任何人的探望,因为我妈他们怕我情绪不好,所以让我在医院静养,和菲子通了电话,她一直小声地哭,说很想抱抱我。
菲子还没长大呀,是个小女孩。
但周易衣是唯一一个进来探望我的人,是昨天傍晚来的。她穿着卫衣牛仔裤,扶着眼镜在我身边坐下,说:“和你的事儿比起来,什么都算不了大活儿。”
“辛苦你。”我说。
“我早上还跟蒲总聊,说我真是捡到宝了,说不定我下半辈子就靠你活着了。”
这话也太有歧义,我的表情有些僵硬,不过周易衣就是这样,她要表达的绝对不是模棱两可。
我说:“那你算不算坐吃山空?”
“我发现你这小话说得一套一套的啊,你不适合做艺人,你应该去公关部。”她拍了拍我的额头。
提醒我:“少吃点儿,身材管理。”
我委屈地鼓起腮帮子,声音压得很低,说道:“不是我自己要吃啊,我男朋友天天给我喂,我也没办法。”
“你在挑衅我吗?”
“……”我闭上嘴看着她,越看越心惊胆战,小声地说,“我会注意的,不会吃多的。”
袁宇哲瞎玩儿把自己玩儿进去了,据说还牵扯出一连串的人,我的手机也被还了回来,但快坏了,就买了新的,把原来的数据导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