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对我来说,这是一句使人后背发凉的讽刺,但我知道,野泽已经在说服自己包容我了,他把吸尘器靠在沙发上,走到我面前,抱我的腰。

他说:“抱我一下。”

接着,又说:“手放在……放在背上吧……你别这么用力,你也别看着我。”

我紧紧地抱住了野泽,把脸从他颈侧埋下去,他仰着头总在说话,但他一定不知道我这时的心情多么低落。

然后,我必然觉得很对不起野泽,想再多付出一些。

raw at成员的涉毒风波逐渐平息,可ethan似乎凭空消失了,他的一切社交平台都没有动态,也没有新的通告和航班信息。

连他最前线的粉丝都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而我,休假之余还在跟进那个计划已久的公益项目,新建学校的地点基本确定了,是新疆南部一处偏远的村子,那儿是好几个村子的中心,因此,那所小学对一些孩子来说很重要。

我没想到,是繁杂的工作为我带来了ethan的消息,合作的公司负责人说ethan在帮他们的另一个项目做主题曲,现在大概是在闭关创作了。

消息的确不细致不确切,但让我悬了很久的心脏终于落下来,这样就足够好了,我想。

我逐渐知道,渐行渐远不是一念之间,更不是下定决心,而是长久的牵挂在某天变得突兀,并且,想起他时会觉得那是很久之前认识的人。

我的生活变了色调,变了规律,甚至变了一种让我觉得恍惚陌生的气味。

半夜接到ethan的电话,的确是吓了一跳。

他应该是喝酒了,身边好像还有别人在,ethan带着倦意说话,问:“frank,听见了吗?有鸟叫。”

“没听见呀,哪儿有鸟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