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错。”五条悟的重点被成功拽了回来,他呼出一口气,点点头。
三个人在不大的房间里谁也没说话,直到伏黑甚尔有些不耐烦地用指节敲了敲门框:“我说,要团建可不可以换个地方?不要妨碍人洗澡。”
五条悟嘁了一声:“怎么,我们在这儿你洗不了吗?你这种人还会有羞耻心这个东西?”
夏油杰觉得五条悟的确心情不太好,放在平时他不会突然和不怎么熟的人呛上。
“也不是不行。”伏黑甚尔不紧不慢地开始脱衣服,他毫不羞赧露出自己劲瘦腰线,甚至还饶有兴致地走近了两步,“给钱吗,不仅给看还给摸。”
夏油杰架着骂骂咧咧的五条悟走了。
伏黑甚尔嗤笑一声,走进浴室。
虽然两个人留宿地目的是判断家入硝子的现状,但在见到硝子前,他们就离开了。
“就这么放着硝子不管吗?”五条问。
夏油杰罕见地没有给出确切地答复,他其实觉得“放着不管”这个说法并不准确,家入硝子有很清晰的,他自己的打算。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夏油避开了街边的小水沟,顺手把旁边的人也拽开,说,“他调查了伏黑甚尔,冥小姐的情报很准,硝子可能比你知道的要更清楚。”
“我不是指这个。”
“其他的我们就更插不了手了。”夏油杰叹了口气,“除非他自己开口。”
雨后的东京干净得出奇,柔软的阳光坦落在每个人的眉眼,给皱着眉的咒术师染上了一抹悲天悯人的气息。
“只要他自己开口。”
伏黑甚尔提着袋子回去的时候没在卧室看到家入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