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有点说不出话来。
他想要问的事情明明有很多的,但是在看到光司的时候,他就一句话都没有办法问出口了。内心的嫉妒和一切负面情绪在这一刻被填满,就连那些来自未来的缺憾,在这一刻也像是不存在了。
天城光司想了想,他实在没有忍住,他小声问:“杰你从很早开始就打扮得奇奇怪怪……这次手腕上的锁链又是什么东西?”
天城光司不太懂那些宗教意义的东西。
耳扩也好,那种刻意留长的头发也好,单纯从外表来看的话,夏油杰比他看起来更加像是一个不良少年。
反而是天城光司因为长得很可爱的缘故,只要他不特意暴露本性的话,任谁看到他,就都会觉得站在他们面前的人是个无辜的小可爱。
夏油杰看着自己手腕上的东西,含混不清地说:“是装饰品。”
天城光司盯着他,显然是一个字都没有信。
于是夏油杰就只能说实话了:“是用来压抑脏东西的。之前调伏的咒灵里面,有一个特别麻烦的。”
天城光司其实听不太明白那个调伏咒灵是个什么东西。但是他看到夏油杰身上的锁链,又听到了杰这样的说法,他不免有些恼火。
光司小声问他:“所以我们在接吻的时候,你说的这个脏东西也能看到吗?”
夏油杰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但是随着光司这样开口,他也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可怕了。夏油杰看着自己面前的恋人,为了让光司不至于从此对亲吻这件事有心理阴影,他昧着良心说:“看不到。”
天城光司试探性地亲了亲他的脸颊,狐疑道:“这样呢?”
夏油杰揉揉他的头发:“你这样根本就不算是接吻吧。”
天城光司嘟哝了一句“你真讨厌”,可是攥着他衣角的手却不自觉地换了一个姿势——他和夏油杰是指交缠,是再亲密不过的姿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