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电话那头,赵玉柳的脸直接就黑了。
刘梁:“……他还说,这样的赵家,就跟窑/子没什么区别,而您,表面上是赵家小姐,实际上就是一个窑/姐,还是个天天做白日梦的窑/姐,要不然您怎么会觉得池神探险团会愿意臣服于一个妓/女呢?”
“听见这话,我当场就跟他据理力争了起来,结果他不仅没有道歉,反而给了我一巴掌。”
说到这里,他又忙不迭道:“我当时就觉得很奇怪,池献都是一个那么大的探险团的团长了,按理来说不可能会犯当众和人结仇这么低级的错误,毕竟您都说了,昨天晚上您派人给池清送了一份生日礼物,他们也收下了……后来我才发现,他好像是喝大了……”
喝大了?
不是有句话叫酒后吐真言吗?
所以这才是池献的真实想法。
“混账。”
电话那头,赵玉柳气得脸都快扭曲了。
刘梁继续火上浇油:“其实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当年他就是因为嫌弃您太脏才拒绝的您,这虽然不是他的原话,但是他肯定就是这个意思,而且当时整个城中村的人都听到了,他们都是可以作证的,您要是不信,尽管派人去查。”
“好一个池神探险团,好一个池献。”
听见这话,赵玉柳心底最后一丝疑心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