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们一个个脸色都不太好看的样子,陈泰宁下意识问道:“你们怎么了?”
“别说了。”
梁宏浚只说道:“我们好心好意地帮新米苏教会出主意,结果他们直接把我们的方法批的一文不值。”
“比如我们给他们出的让他们在各个乡镇召开诉苦大会的主意,他们说一旦卡斯塔城本地的居民开始公然质疑教廷,教廷就能以失职为由将他们光明正大的调走,再趁机除掉他们。”
“还有学习印州的金庙向往来的旅客和信徒提供免费的住宿和食物的办法,他们说这样极有可能会导致一部分信众形成不劳而获的习惯。”
……
“这些缺陷的确存在,但是我们都说了,如果他们哪儿觉得不好,我们可以帮忙完善啊,比如诉苦大会,大不了只把矛头对准那些残暴不仁的贵族,把重点放在体现卡斯塔城的公正上就行了。”
“但是他们想都没想,直接就把我们打发走了。”
曹阳一针见血:“所以哪是这些办法不好,他们分明是觉得我们是打着帮他们的名义,实际上却是为了损害他们在卡斯塔城居民心中的威信,以削弱他们的实力。”
毕竟他们披着的可是光明教会的皮,一旦卡斯塔城居民不再信奉光明教会,他们在卡斯塔城居民心中的威信自然也将大打折扣。
“对了,他们恐怕还防着我们插手这件事情,跟他们抢人呢。”
夏彭越也有点生气了:“还真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
这话确实有点重了。
因为新米苏教会顶多就是不想跟他们打交道,外加谨慎过头了。
所以杜古说道:“算了,反正我们也只是合作伙伴关系,本来也没必要走得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