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弥笑着看他。
安兰德低下头,深埋进他的锁骨位置。他的牙齿咬着他的皮肤和骨头,恨不得从他的身上扯下一块肉。
鹿弥本身的性癖就很奇怪,越是异常的,他越是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我喜欢听话的人。”而且他用一句话轻轻松松就制服了安兰德。
月光也投不进的屋子里,昏暗的白织灯闪烁,这里几乎快要失去了光芒。
实在是不会谈恋爱的安兰德,在任人折腾过以后,真的就乖乖准备回去了。
还剩下三天,死就死吧。
鹿弥还坐在地板上。
安兰德已经穿好衣服了。
“你以前是做什么的?”鹿弥问。
“我说过我是卖花的,你记忆力有问题吗?”安兰德少校又在找机会奚落他的小兵。
鹿弥还问,“你卖什么花?”
安兰德想了想,他好像真的不知道他以前提去卖的花是什么花。“还挺漂亮的。”
他应该惊异,守序世界的人怎么会主动觉得什么东西是漂亮的。
鹿弥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安兰德在他的旁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