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容推了江宁一把,扯着他的手臂往古墓方向。
“景先生,这样恐怕不妥。”鄂相帅见景容要走,当下拦住他的去路。
江宁看着是个小孩,其实是个危险人物,景容独自带人往荒山野岭里去,回头出了什么事,他怎么交待?
“服从命令。”景容神情一肃,久居上位的威严流露出来。
如同见着首长的压迫感,让鄂相帅立时挺直脊背行了个军礼,“是。”
江宁唇角一勾,“你对付我一个都困难,到了里面我和他们一汇合,你得死多惨。”
“不劳操心。”景容像拎小鸡仔似的扯着江宁,刚脱离武装小队的视线,便在他背后贴了一张符。
江宁浑身一僵的同时,景容拿出钥匙将手铐打开,往墓穴深处走去。
江宁同时不受控制地跟着走,景容迈左脚他迈左脚,景容迈右脚他迈右脚,步伐统一得很。
“这是……傀儡符?”
“算是吧!”这张符是景容照着古籍自己研究出来的,并不能如书上记载般控制人的心神,算不得上品,但眼下这种情况用着正好。
“浔阳古学里教这些?”江宁没见过厉害的画符师,对景容起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