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诚面色凝重,然宗嘴上说着想找厉害的对手交流,实际上连输几年急需一次胜利找回些自信。他们既然赶着邵臣校长不在,又拿出了这样的杀手锏,肯定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现在这种情况谁上去都有危险,伤筋动骨都是小事,万一……
肖诚再没派学生上场,眼见着古学与然宗的胜率变成十三比十六,郁明诚显出焦躁神色,“他妈的,我是不是上早了?”
自郁明诚入坐再没出声过的老教授往他身上瞥了一眼,跟身边的同事互换了个眼色。
“你打得过?”江宁也有些坐不住,关键是这僵尸太凶狠,连伤古学好几位老师,让他体内暴躁因子蠢蠢欲动。
“总得上去试试。”郁明诚冲江宁扬眉,“要不你上去试试?”
又是一轮胜利,领队站在场中央用很慢的中文说:“六年前,我们来古学交流,有两位学生给了我很深刻的印象,后来听人说是叶家、焦家后人。浔阳古学建校才四十多年,早期文化传承已断在某个时代运动中,现在也只有叶家、焦家这样的玄学世家才能与我们然宗一较高下……”
不知是文化差异还是故意,领队话说得特别招恨,尤其是正坐在观众席的新生派们,几乎咬牙切齿。
“他在上面放什么屁,明明胜得最多的是郁明诚学长。”
“给郁明诚学长鸣不平。”
“不是说焦家小少爷今年入校吗?他在哪里?”
“焦少爷还在等什么?”
“焦少爷不行,听说除了继承了焦家天生的阴阳眼什么都不会。”
“不行也得上,这个时候难道被人看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