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够简单,也够糙。
俩人进门吃饭,姜溯坐她左手边,见她顺手把筷子对齐,失笑,不由想起她之前拽掉标签的行为——她这是有强迫症?
难怪。
夏昭南感觉自己好像听到男生笑了下,扭过头,男生依然懒洋洋坐着,视老太太坐有坐相站有站相的家规如无物,侧对她的脸没什么表情。
她以为自己幻听。
吃过饭,夏昭南收拾桌子,男生没走,和她一起把碗筷拿厨房,拿了俩洗碗布,分她一个:“今天有空没?”
夏昭南:“下午没事,中午出去陪糖包儿买个东西,怎么了?”
“我们今天在双潭的滑板公园有个小比赛,比着玩的,你想看可以过来。”
夏昭南眼睛一亮,没想到他还记得她很早前说过的话,忙点头:“几点开始?”
“下午一点。”他接过她手里的碗,放水龙头下冲洗,“我们的在上半场。”
夏昭南粗略算下时间,觉得应该来得及,爽快应下。
不到中午,俩人各自出门,在公交站前重新遇到,街边放着刚刚过去的圣诞快乐歌,明亮的歌曲烘托得冬日都暖洋洋起来,稀薄的光照在男生深色的冲锋衣,单肩斜斜背着滑板包,桀骜又干净,松散站立的长身犹如自由生长的小白杨。
看到她,懒洋洋一点头,摘下一只耳机站她旁边。
夏昭南把mp3的音量调小,同样只留着一侧耳机。
倒无人说话。
俩人安静听着各自的歌,并肩站立的姿势陌生又亲近,时不时有人来,走过他们,姜溯等的车先到,上车前,拿手揪了下她衣服帽沿上的装饰,示意自己先走了,夏昭南和他挥挥手,做了个加油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