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昭南调亮光线：“在呢，下楼买点东西。”

姜溯：“这么晚了出去？不安全。”

“就在大堂。”夏昭南和他解释，懊恼，“你是不是被我发的消息吵醒了？”

“没，就睡醒了。”姜溯面不改色撒谎，“怎么突然牙疼了？”

夏昭南指指一侧脸颊：“智齿，可能是发炎了。”

姜溯了然，想起不怕流血不怕流汗的糙老爷们白佳雪曾被牙疼折磨得鬼哭狼嚎，再看姑娘，刚舒展的眉就因为心疼拧了起来：“是不是很疼？”

夏昭南点点头，怕他担心，又摇摇头：“还能忍，等忍不了我就拔了。”

姜溯是行动派，闻言点进搜索框，开始查智齿怎么拔，界面上跳出一大堆术后照和拔牙经历，看得他皱眉，恨不能智齿是长在他身上：“挺疼的，脸还会肿，有的位置不好，还得动小手术，术后可能发烧，得输好几天液。”

夏昭南笑起来，知道她哥是关心则乱——拔牙这种小事儿经历的疼，和他在任务中可能受的伤比起来算什么呢。

“没事儿，拔完就好了，而且会瘦脸。”

姜溯：“......脸本来就不大，再小就成拇指姑娘了。”

夏昭南心里高兴，面上却矜持：“哪儿有那么小。”

“我说有就有。”姜溯伸出手，隔着屏幕轻轻覆上姑娘清冷的小脸，“还没我巴掌大。”

夏昭南看不到他动作，但能听到他说话的语气，莫名的撩人，没出息地就害了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