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气息将她包裹,从身后抱着她,在她脖颈上用力咬了一口,语气沉沉:“你这是要和我分手?”
夏昭南低“嘶”一声,还没回答,被他抵到墙上,凶猛的吻铺天盖地压下,炽烈又急促,像要用这种方式证明彼此的所属权。
夏昭南欲摇头否认,反被姜溯误以为她在抗拒他,男人单手牢牢扣着她后脑,长驱直入,第一次放弃技巧不得章法的吻犹如只剩原始本能的野兽,莽撞地侵略着她唇齿,在纠缠迷乱的鼻息间刻下只能属于他的印记。
夏昭南一直拿着包的手松开了,任由它掉在地上,双臂环上姜溯的腰,扬起脸,将自己送得更近。
这个举动无疑无声地宣告着她答案,姜溯眸光瞬凝,用力地把姑娘摁进怀中,紧接放缓节奏,舌尖轻慢地攻略城池,重又恢复到之前温柔。
一门之隔的走廊。
探病的家属们脚步忽远忽近,嘈杂声掩于墙壁,九月的燕北尚带着秋老虎的暑气,闷热地挤进俩人几无罅隙的胸腔,无声无息地点燃他们克制的烈火。
他们已经很久很久没在私下里见过面,再见面却是以这种极其不堪的方式,有多想念,愧对家人的内疚就有多强烈。
别无他法,无能为力,于是唯有把所有燃烧的感情凝于恨不能与对方融为一体的吻,不愿放手,不舍离开。
许久,姜溯抚摸着姑娘被吻得红肿的唇:“怕吗?”
夏昭南摇头。
不怕,只要他不放手,哪怕前路深渊,掉下去摔到粉身碎骨,她也绝不再像小时候那般懦弱地离开他。
“好。”姜溯轻柔吻她,“那以后别不回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