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她停止了动作，若无其事地将血珠擦半干净，手帕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然后将衣服吹干，打开包包补妆，将自己的狼狈一一掩盖，对着镜子里的镜子甜甜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等从洗手间出来，她的表情恢复如常，声音如往常一样甜美，“姜姜，让你久等啦，我们回去吧。”

姜渔摇头答道，“没事。”

两人又沉默无言地往回走，只不过闻钱钱眼神时不时瞥向姜渔，欲言又止。

姜渔没有接收到信号，闷头往前走。

两人回到超市时，顾妄和林嘉述已经在收银台结完账，站在门口等待。

见到姜渔和闻钱钱，挥手示意。

姜渔看着地上的四个超大型购物袋，有些差异，没想到买了这么多东西。

林嘉述见她们回来了，开口道，“我们差不多都买好了，你们还有什么需要买的吗？”

闻钱钱和姜渔同时摇头，林嘉述：“那我们回去吧？”

然后和顾妄一人手提两大袋，闻钱钱见状急忙跑到林嘉述身旁，“是不是很重，我来帮你提吧？”

林嘉述躲开闻钱钱的手，礼貌道，“不重，我来就好。”

姜渔看到这一幕，若有所思，来到顾妄的右侧，“我帮你吧。”

“不……”，顾妄正要拒绝，只觉手里一轻，购物袋落在姜渔的手里，而她健步如飞地走了几米远。

见几人没跟上来，还回头催促：“怎么都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