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渔回过神来，将女教练拉起，田甜立刻跑到姜渔的身边，给两人各自递了毛巾和水。

姜渔用毛巾擦拭着脖子上的汗珠，她好久没有打得这么尽兴了，之前的猥琐男小偷和混混们都是她单方面碾压，毫无成就感。

女教练开口道，“你……师从哪里？”

姜渔的武术招式自成派系，并且有她独特的风格，每次交手都可以准确地看出对手的破绽，绝对不是她经纪人所说的年少时学过的水平，是经年累月下不断实战的结果，但她的手却光滑细腻，没有一点茧，不像是武者的手。

姜渔犹豫了一下，“……师门不方便说出口。”

她无法解释平行时空的师门，就算说出来人家也不会相信。

但她的犹豫让女教练认定了姜渔师从隐士武术大师，深居简出，远离世俗，“我懂我懂，大师都比较神秘。”

这也解释了姜渔的手细嫩的原因，隐士大师总会有一些独门秘术。

姜渔知道她想歪了，但只是尴尬笑笑，没有再解释，就让她这么认为吧。

姜渔看着渐渐走近的顾颜和顾妄，有些疑惑两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还没等姜渔说话，顾颜热情地跟姜渔问好，“姜姜姐，好久不见，我可想你了。”

顾妄不可思议地看着顾颜，想不明白他妹妹在对他和姜渔的态度上判若两人的理由。

姜渔面对少女的撒娇毫无抵抗力，她揉了揉顾颜的头顶，声音很温柔，“好久不见。”

然而她和顾颜差不多高，看起来像是两个同龄人相互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