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怎么谢我么?”叶玄凌贴着她的耳畔吹了一口热气。“为了你,我可是不眠不休翻遍了各类□□,才找到这转移之法。”
“你想如何?我可身无长物。”她鼓着腮帮子,满目羞窘的看着他,不用想,都知道他想做什么。
“过来,替我宽衣。”如今她也有了灵根,双修之事也无须在等了。
谢婉兮看着大亮的天色,迟迟未动,她可不想再被玄真元君撞见第二次了。化神期修士的耳力别说一门之隔,就是铜墙铁壁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等入夜了,可好?”谢婉兮往后退了两步,与他拉开些距离
眼看着快要到嘴的小兔子不住的往后缩,他浅笑着往前进了两步,直至将人抵在了案几之上。
“躲什么?你不是也是欢喜的?”叶玄凌缓缓抽掉腰间汉白玉镶底的腰封
她抬头对上他含笑的眸子,伸腿抵在中间,软绵绵的哼声道:“夫君,再等等。”
“无论如何,今日你都躲不掉的。”仿佛耐心已经用尽,他撕下衣角捆住她的手腕。健壮的手臂托住她细弱的腰身,将其抱至象牙玉床上。
白玉雕刻成的兰花在桌案上独自绽放,精致的青铜铃在屋檐下发生清脆的响声,石墨色的珠帘随风轻漾,细碎的阳光顺着雕花长窗铺满半边床榻,断断续续的娇吟透过帘幕飘荡在整个室内。
“我没有不愿意,我只是怕被玄真元君再撞见。”谢婉兮将他的胸膛推开少许。“我们晚上好不好?”
“师父今日不会前来的。”叶玄凌拉过她的手臂盘至她的头顶,热烫的嘴唇顺着她的耳际一直徘徊至玉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