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新语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中州先辈的诗作,就信口雌黄的讲做是自己的出去卖弄,不仅如此,他还迫害了一位中州同胞。”
李重眉头一皱:“这是怎么回事?”
林真抬了口气,把来龙去脉捡能说的讲了一下,“原本我们是打算去把人找回来就算了,不想直接跟那张新语正面起冲突,可是当天我从府衙回去晚上就直接去了春风楼,那里的玉楼姑娘不敢跟刘家作对,不愿接我的诗。”
“这样一来,说实话,墨阳的安危我都有点担心,毕竟庐江是刘家大本营,所以才准备带点人亲自过去一趟。”
李夫人在旁边听了个全,难以置信的诧异道:“那张新语竟然是这等小人,夫君,这事是真的吗?”
李重尴尬了一下,他一个不通文墨的粗人哪里能看得出来这诗是不是一个人写的,“开林看了,他说是这样的,那应该就是事实了吧。”
“简直岂有此理!”李夫人恼羞成怒的一拍桌子,“那张新语扒上刘家的大腿,把所有人都耍得团团转。”
李重想到自家夫人回来的时候还念叨了几句那张新语的诗呢,顿时更是有点幸灾乐祸。
心想,看吧,文人作诗有可能弄虚作假,他们武人可不是,自己的本事那就是实打实的。
李重安抚的拍了拍夫人的手,见她平复了下去,这才转头道:“文书已经送出去了,庐江的太守是我知交,他的为人我很清楚,应该不会对此坐视不理的,不过你也说了,那些诗的原主早就已经作古了,这种事没有苦主总归是有点说不清楚的。”
听他这么说李夫人不干了,“就算是苦主不在了,是不是一个人写的还是能看出来的,这么想着我也觉得不对了,那张新语一会田园诗,一会边塞诗,风格也是大不相同,以前从没见过有人的风格如此多变的。”
林真点点头,“没错,所以我准备一路过去,一路找人传唱这些诗作,我就不信到时候那张新语还能有脸硬往自己身上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