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林泽的话,虽然当了他们的定情信物,可是到底这么多年了还把这镯子留在身边,凭这份情谊,她也依然想给对方报个信。
如果不是他,好歹也是个同胞,可能正穷困潦倒,需要人帮助的时候。
司峻接过镯子,放在手中仔细看了一眼,这才发现他原以为是没打磨好的镯子,实际上好像是一种独特的造型,是故意做出的效果,要不然不可能那么匀称。
掏出一条手帕,将镯子细细包好放进怀里,这才点了点头,问她还有什么别的交代。
在李云惠摇了摇头后整了整衣襟,若无其事的叫人进来后离去。
之后的几天,司峻一直在考虑怎么想办法把消息传出去,这件事除了他自己就算是李安他都不放心,必须亲自告诉他们才行,事关李夫人,怎么谨慎都不为过。
终于在上元节找到了机会。
“圣上,您真的要出去吗?”李安经过南迁的事之后总是疑神疑鬼,生怕他一出去就要出事。
司峻将化妆需要的工具都准备好,幸好当初长了个心眼把东西都带着,要不然还想不到这个办法呢。
“那小的怎么办啊?”李安胖胖的脸上满是为难和惶恐,要是想改装易容,他也得装扮了才行,可是他不会啊,难不成要让圣上给他弄。
一想到主子的手在他的脸上描来画去,他就一机灵,尿都快吓出来了。
司峻瞄了他一眼,“看把你吓得,给你易容,朕还没那份本事,到时候你就在街口老实待着,我一个人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