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办,人就是这样一种复杂的生物,她就这样看自己沦陷在他侵略之中,任由他给她铺垫巢穴将她囚禁。
她热烈的回应着,亲手碾碎残存的理智。
夜幕低垂,雷声渐起。
外面下起了雨。
哗啦啦的雨声砸在玻璃窗上,也似拍打在她心头。
一声巨大的雷响,震醒了她所有的理智。
她一下推开叶逢泽,有几分慌乱的捞起散落在一旁的针织衫,然后从床上跳下去。
身上的白色吊带,有一侧肩带堪堪贴在手臂上,嫩白的肌肤上有几处指痕,眼下才觉出有丝丝缕缕的痛感,却也无暇顾及。
叶逢泽被她推开后就倒在那里不动了,仔细看,呼吸匀称,闭着眼睛,是睡着了的。
她吐出口气,恍然想起苏琪琪那屋的窗子没关,转身迅速跑出去,这下也算记起的迟了些,雨水已经从窗外洒进来,地板上有几处水迹,好在不多。
关了窗,去厨房拿拖把擦干,做完这一系列的事情后,才脱力似的瘫在沙发上。
外面雷声和雨声交织着,倒反衬出屋子里的安静。
聆听着雨声,脑子里都是十几分钟前,那一幕幕放肆纠缠的片段。
她无端笑了一声,是嘲笑。
这喝醉酒的,究竟是谁啊?
第二天。
高知妤在苏琪琪的床上睁开眼睛,听到屋子外面有脚步声,她穿着睡衣出去看,叶逢泽手指按着太阳穴从她卧室出来,这会儿正向外走。
她象征性的问了句,“醒了?”
叶逢泽看她一眼,表情冷漠至极,一个“嗯”字不带任何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