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解释你也不听。”于书良叹气。
江暖又要拿枕头抡他。
于书良赶紧抬手阻止了江暖:“我真的在给魏柔扣眼屎,但你刚才一打我,把我打得压上去了。不信你问魏柔!”
江暖压根不听他狡辩,狡辩来狡辩去不就成她的错了吗?江暖不背这黑锅。
她挥着枕头继续打于书良,表打还边喊:“你还真亲了!于书良,你可要点儿脸吧!”
魏柔紧紧抱着自己,恶劣地想,江暖和于书良一个蠢,一个贱,凑成一对儿算了,何必来糟蹋她呢。
“江暖,住手!”办完手续回来的江柏看见这一幕赶紧制止。
江暖还没打够,听见她爹的话,又抬枕头打了一下。
“江暖!”江柏厉声喊江暖的名字。
“你们俩先出去,别打扰魏柔休息。”江柏把两个大吵大闹的人赶出了病房,而他自己凑到魏柔身边,拉了拉魏柔捂得严严实实的被子。
“小柔,捂着不闷吗?出来吧,他们俩走了。”江柏哄着魏柔露出头。
魏柔委屈得快哭了:“爸,你怎么才回来?”哭唧唧的语调完全不像她平常的声音。
原来在她内心深处最信任,她认为最值得依靠的人,是她的父亲。
虽然在她最痛苦的两年里,她的父亲杳无音信,但她依旧无比渴望着父爱,因为母爱于她,实在是苦难。她希望从母亲那里受到的伤害能从父亲这里得到些许补偿。
江柏用宽厚的手掌擦去魏柔额头的虚汗,又为魏柔整理了一下杂乱的头发。
“睡吧,睡醒就回家。”
魏柔说:“我不坐车。”